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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从容或者尖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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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谢铭诚领命而去。

    紧接着,口令声、整齐划一的军靴踩踏声——噔噔响起,全副武装的两个加强排特种兵戒严了道路。

    大武也下车走了。

    咔嚓!

    战神车内置锁启动!

    心肝儿一颤,连翘的呼吸乱了,心如小鹿乱撞,一眼瞄到男人脸上的冰寒。

    “邢烈火,你到底要干嘛?”

    “听你讲故事!”冷硬的双唇紧抿,他的面容钢铁般冷硬倨傲。

    夜,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只有车灯忽明忽暗,他的声音听着分外骇人——

    连翘不是纯洁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,到了这地步,自然不会蠢到装无知,倏地半眯了美眸,天籁般的声音脱口而去:“嗬,打算先奸后杀,还是先杀后奸?”

    目光一冷,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,专注地盯着她,“恨我么?记牢了,翅膀再硬我都给你折了,想飞?老子就囚你到死。”

    真禽兽!

    这男人,骨头缝儿里都透着森冷。

    连翘真想一口咬死他,可这刚一挣扎,脑袋就‘嘣’地撞到了车顶,撞得她头昏目晕。

    “变态!”

    “变态?欠抽!”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,勾住她的后脑勺,狂野地攫住那粉唇毫无技巧的啃咬。

    咝——

    不反击还是连翘么?

    于是乎,两个同样骄傲的男女,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上演着一场贴身肉搏。

    “邢烈火,想跟你的女人多的是,为什么非要惹我?”

    “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你神经病!”

    男人的黑眸更冷了,怒火中烧地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,扯过旁边的军用武装三两下就捆牢了,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怒吼:“小蹄子,治不了你!”

    连翘毕竟还是连翘,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,哪怕双手捆绑着像只待宰羔羊似的跨坐在他的火热之上。

    两只水汪汪的眼儿直视着他,不怒,不急,妖娆地笑,“火哥,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,强奸,多丢人啊?”

    这声音,酥麻入骨。

    冷冷注视着那撕破的小礼服下掩不住的靡丽美景,那柔美肌肤完美到无一丝瑕疵,青葱白嫩里泛着淡淡红润,灵动出挑得如琼浆玉酿,艳美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喉咙一梗。

    身体越发灼烫,他一颗颗解开军衬的纽扣,露出一身训练有素的健硕胸肌来,皮带,裤扣,不疾不徐地一一解开……壮实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,指尖如烧红的烙铁切割着她,带着邢爷特有的野性魅力——

    冷冽,刺骨。

    车厢里,气氛诡异惊人。

    女人的温软如锦锻般腻滑,却将他阻隔在外,他额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来。

    邢爷躁了!极具威摄力的黑眸一凝,飞快收回手紧箍住她的细腰大力往自己按压下去……

    真真儿是蛮力。

    胸膛起伏,喉间逸出一丝低沉愉悦的闷哼,冷冽、俊朗、阳刚,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男人那锐利的双眼,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,嘶哑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性感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,谁才是你的男人!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铺天盖地的痛楚,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,她疼得差点儿飙泪。

    该死的男人,就这么把她办了?床都没有一张——

    “反正不是你!”

    “操!”一双黑眸死死锁住她,男人暗哑的嗓音形同嗜血恶魔,大手箍紧她的腰,“你他妈找抽是不?”

    睨着他,她高高仰着脖子,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,更是诱人。

    知道她痛,但——

    妖娆的腰线,灵动的小脸,被他折腾得娇艳欲滴的身体有一点点的肉感,将他牢牢箍紧在内,那个美,那个酥,勾出他更一波波更加邪恶的占有和疯狂来。

    夜,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迷,乱,蛊,惑。

    嘶声,吼声——荡漾在夜风中,空寂的夜里声音能传得很远,但远处手握钢枪站得笔直的特种兵们却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车里……

    勾起她尖细的下巴,邢烈火狠狠贴上她的唇,喜欢得不行,“连翘,爽吗?”

    “没感觉。”

    眉目一冷,男人的眸底带着野兽般的疯狂,语气极度危险:“不爽,那就让你痛。”

    痛?

    痛,这种词从来都不属于连翘。

    太过肤浅!

    她的生命只有两种格调——从容或者尖利。

    在没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,她活得像根儿杂草似的,但有滋有味儿。

    不富,但吃喝不愁。

    不贵,但玩乐无忧。

    没有父母,但有亲戚朋友,遭遇爱情的背叛,但她依旧活得潇洒。

    不得不承认,权力和力量是两个销魂的名词。打从她遇到这野兽男人开始,就像是被迫进入了一场无法掌控的游戏,不经意惹怒了武力值,战斗值,装备指数通通强于她的终极BOSS,日子萧条——

    她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真想咬开他的喉管,拨开他终年冷冽的面具,看看他的灵魂究竟是什么颜色?

    潋滟的双眸半眯着,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终于开口——

    “我不会痛。”

    他的心,突地一疼。

    深深的看着她,他刚硬的手不由得扣紧她柔软的腰。

    他喜欢她的坚强,又痛恨她的坚强。

    一个习惯了掌控的男人,遇到一个不屑于被掌控的女人,结果就是彼此攻击,不是她被他燃成灰烬,便是他被冻结成冰。

    一把将她扯到怀里,狠狠拧了下她的鼻尖儿,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车灯下,黯沉一片,眸底一簇炽热的火焰却不可掩饰的跳跃着——

    原来,巅峰感觉是这么美!

    这一瞬,他真的宁愿死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方寸大乱,终是松了一口气,总算是结束了——

    可,她错了!

    他闭眼,深呼吸,再睁眼,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倔强的小模样儿,心潮澎湃。

    恍惚了。

    入迷了。

    “连翘,你他妈真想把我逼疯。”

    性感沙哑的声音,让她一阵哆嗦,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她害怕了,垂下高昂的头,她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,猫儿般轻唤:“邢烈火——”

    “连翘——”一口咬住她娇软的耳珠,轻舔着耳后那粒朱砂。

    小脸儿憋得通红,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差点儿迷失了自己,差点儿忘了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给强奸了。

    而他这一句话,适时的提醒了她,让她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滚……出去。”

    邢爷内伤了。

    闻着她身上浅淡的幽香,撩人,挠心挠肺——

    有国色者,必有天香。

    寻思着,他额头抵着她的,大口喘了会儿气,停顿了几秒,又开始不解馋似的疯狂掠夺起来。

    初尝情欲滋味的男人,如同一只疯狂的猛兽,不知餍足的饱餐着自己的食物。

    他,失态,很失态,非常失态!

    一直以来,他以为他永远不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。

    七岁时,不会!

    十七岁时,也不会!

    现在,二十七岁了,竟为了一个女人失态成这样,竟枉顾军纪!

    他的士兵从来只有浴血在与敌对份子的战场,而现在却站岗着守护他的一夜风流?

    这一刻,他还不知道,这个女人是淬毒的,如同迷魅的罂粟花,一旦碰了便会上瘾,至死方休——

    翻来覆去,一次一次的疯狂,刺激一阵强过一阵。

    急喘声,亲吻时啾啾声……

    抵死缠绵。

    情欲之门,一旦开闸,如同洪水猛兽一般,势不可挡,欲望,是英雄的陷阱,一涉足,将难以自拔,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,如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

    理智?九天之外。

    思维?黑暗尽头。

    连翘觉得喉咙干渴了,嗓子嘶哑了,整个人飘荡在空茫的世界,像一团完全没有着力点的柳絮。

    酸,麻,涩,欢愉,难堪,疼痛,空白——情绪,太多,脑子装不下了。

    呼吸,越来越轻。

    不可控的紧要关头,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小手,食指,中指,尾指,握牢,交叉,十指相扣,俯下头狠狠地住她的唇,扣紧她的手指,沉声问:“很恨我?”

    “不,你伺候得很好!”生命中有这么火热的第一次,这种燃烧到灰烬的酣畅淋漓,这种不死不休的极致,也是难得的体验!至少,她就没打算过跟了他还能在贞节史上为自己树上丰碑。

    她不做作,她不矫情,但嘴非常歹毒!

    “小畜生,真想一口咬死你——”他恨极她的无所谓。

    淡淡地瞟了他一眼,她脑袋一倾斜,猛地扎进他的颈窝儿,低喃一句:“火哥,我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