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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三个农妇卖蛋说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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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早在上个月初,我就想写写这篇文章,只是觉得卖鸡蛋这事不值得浪费笔墨,经过一夜的思考,忽然有了新的感悟。

    本来,农村赶集上店是不需要有人管理的,常年卖菜卖肉卖蛋的就那几个人,谁的摊位在哪基本都是固定的,如果有谁冷不丁抢了人家的摊位你就是思想有问题。我说的是这个集市本来有一个卖鸡蛋的大姐,满集上“独此一家,别无分店”生意自然好,她边卖边笑,像捡了大元宝似的。等后来挤进来另一个大姐跟她并排在一起卖,慢慢地两个人就有了摩擦起了“战争”时不时地争吵两句,后来的大姐脸朝南先来的大姐脸朝东,反正弄得跟仇敌似的。那一次,先来的大姐卖4块3后来的大姐卖4块2,见我买4块3的,卖4块2的就说卖4块3的鸡蛋有毒,我实在看不过眼去就笑着对她俩说:不就是卖个鸡蛋,你们俩能不能好点?你卖你的我卖我的。忽然有一天,再去赶集发现,先来的大姐到了北边卖瓜子的地段,南边摊位又挤进去了一个大姐,三个人一南一北搞起了“冷战”等5天过后再去赶集,先前来的那两个大姐不见了踪影,只剩下最后来的大姐洋洋自得地卖鸡蛋。忙问其故,对方答曰:这是俺村的集不得俺卖鸡蛋。一句话噎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我细细琢磨明白了是怎么回事:强龙压不过地头蛇。估计先来的那两个大姐也不是一个村的,后来的大姐慢慢地把她们挤走了。

    说句实在话,你这就不应该。集市是街道组织的,说到底是国家的,不能说这是你的地盘,再说你想卖鸡蛋可以再到别的地段摆摊,可能起先不行,但只要你的鸡蛋新鲜个头大,童叟无欺价格公道,时间长了也能把生意做好,何必非得跟人家挤在一起。人家是不跟你一般见识,不是怕你这个人。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,人家赶别的集也一样卖,周围又不是光你这一个集。

    应该说,改革开放后,人们的思想都解放了,有点头脑活泛点的都倒腾点小买卖,赚了钱心情也好。但是,人的私心更重了。为了点蝇头小利,你捣我一捶我踢你一脚,往往弄得鸡犬不宁四邻不安。对付自家人有的是本事,但对付像美国这样的“坏蛋”一点招法都没有。南海那么多岛子都叫外国抢去了,开采石油的开采石油,派军队的派军队,自己国家的地盘都叫人家抢走了,怎么很少见有人义愤填膺,赶集抢地盘的劲头哪去了?“我的地盘我做主”南海打老辈就是我们中国的地盘,凭什么人家抢了地盘还陪着笑脸跟人家谈判共同开发,把地盘抢回来就是。

    记得10多年前的一个周末,我陪孩子在立交桥下的“康乐宫”玩,恰逢一个穿西服的老同志也陪着孙子玩,我们聊了几句。我也没暴露身份,他见我面善也就说话很直白,说了这么一件事让我感触很深一直念念不忘。他说他儿子是烟台远洋渔业公司的员工,在非洲打渔。人家非洲那么穷,瞧得起台湾人就是瞧不起大陆人。为什么?非洲土著就讲,明明大陆人一个月电话费是150块,他非得说是90多块,本来想也就收你100块,结果你耍心眼,搞得人家很伤心,得出的结论是大陆人又熊又不老实。

    所以说,少一点内讧吧,团结起来共御外侮。没有国哪有家,不要觉得南海的事与自己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