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我看了几秒:"三天前,张玉婷被发现死在她的公寓里,胸口有多处刀伤。而你,作为她的男友,在案发当晚行踪不明,第二天在自己家中被发现时处于精神崩溃状态,身上还有伤痕和血迹。"
我的心跳几乎停止。不,这不是真的。
"但是,"他继续说道,"现场没有找到凶器,你身上的血迹也还在化验中。如果你能配合调查,说出那天晚上的事..."
"我不记得了!"我近乎绝望地喊道,"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!"
林志强若有所思地看着我:"失忆?还是装失忆?"
"我..."
"林队长。"苏医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,"病人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问话。"
林志强站起身:"好吧,我改天再来。"临走前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"陈明远,你最好好好想想。有些事情,就算忘记了,也会在梦里重现。"
他离开后,苏医生走到我床边,检查了一下点滴。
"别太担心,"她轻声说,"我会帮你找回记忆的。不过在此之前,你得先接受一些必要的治疗。"
我看着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注射器:"这是...?"
"助眠剂。"她微笑道,"相信我,睡眠对恢复记忆很有帮助。而且..."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意味深长,"有些真相,或许在梦里更容易找到。"
针头刺入手臂的那一刻,我忽然注意到病房的门虚掩着,门缝中似乎闪过一个身影。那人戴着金丝眼镜,白发斑斑...但我已经无法确认,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发挥,意识再次陷入黑暗。
在坠入梦境前的最后一刻,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说:
"好好睡吧,实验才刚刚开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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