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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（第1页）

.对了，还有一件事，张小北生前经常去找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师谈心。"

"心理咨询师？"我立刻警觉起来。

"是的，陈志远教授，他每周来我们学校两次。"班主任解释道，"他在海陵大学心理学系任教，经常来各个学校做心理辅导。"

十分钟后，我们在学校的心理咨询室见到了陈志远。这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，穿着考究的灰色西装，说话时习惯性地推一下金丝眼镜。

"张小北确实经常来找我谈心。"陈志远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，"他有些反社会倾向，和父母的关系也很紧张。不过，最近一个月他的状态有所好转。"

"好转？"方楠问道。

"是的，他开始尝试与人交往，特别是和李远。"陈志远说着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，"这是我的咨询记录，如果对调查有帮助的话......"

我接过笔记本，随手翻了几页，突然注意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标记——一个被划掉的问号。

"这个标记......"我的声音有些发紧。

陈志远推了推眼镜："哦，这是我的个人习惯。对于一些存疑的案例，我会做这样的标记。"
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响了。是老马发来的短信："我在海陵大学等你，有重要发现。"

离开学校后，我让方楠去调查陈志远的背景，自己则驱车前往海陵大学。校园里樱花盛开，但我无心欣赏这美景。老马的短信来得太过突然，这不符合他一贯谨慎的作风。

然而，等待我的不是老马，而是一位自称吴慧芳的女社工。

"老马让我在这里等你。"吴慧芳看起来四十多岁，带着一副深度近视镜，"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教育营的事。"

我们在校园的咖啡馆坐下。吴慧芳从包里拿出一沓发黄的照片："二十年前，我是教育营的实习社工。那个地方......不仅仅是表面上的青少年教育机构。"

照片上是一群青少年在做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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