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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1页）

想不到的人来找我。

是那个被周总欺负的女销售。

"谢谢你。"她说，"如果不是你，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敢说出真相。"

我笑笑:"不用谢。这是他们应得的。"

她犹豫了一下:"那个楚清...她真的很可怜。"

"可怜?"我冷笑一声，"她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时，可一点都不可怜。"

"也是。"她叹了口气，"只是听说她现在..."

"怎么了?"

"她疯了。"她轻声说，"整天在街上游荡，见人就说她很爱你，求别人原谅她..."

我沉默了一会儿。

"这样啊。"

"你...不难过吗?"

我看向窗外:"不会。"

"这就是她应得的结局。"

27

那天晚上，我梦到了和楚清的婚礼。

她穿着白色婚纱，笑靥如花。

我把戒指戴在她手上时，她红着脸说:"老公，我会一辈子爱你的。"

梦醒时分，我摸了摸脸颊。

居然是湿的。

擦干眼泪，我苦笑一声。

都结束了，怎么还会为她流泪呢?

打开窗户，让晨光照进来。

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
28

三年后。

我的公司蒸蒸日上，在业内小有名气。

天神公馆的问题也都解决了，成了市里最受欢迎的楼盘之一。

这天下班回家，路过一个公园。

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蹲在地上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
走近一看，是楚清。

她已经完全疯了，头发凌乱，衣服破烂。

见人就说:"你知道吗?我很爱他的...我真的很爱他..."

"我知道错了...你们原谅我好不好..."

我站在远处看了她一会儿，转身离开。

回家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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