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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我对你的爱早已透支干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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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十一章我对你的爱早已透支干净

    陆合欢侧眸,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在转头望向步轻尘的时候,眼底已然多了几分柔软,"步轻尘,谢谢你送我回来。"

    步轻尘微抿着浅色的唇瓣,把车里的大包小包的衣服取了下来,走到陆合欢的面前,"合欢,只要你开口,就算血洗这里,我也会把你安然无恙的带离。"

    合欢轻轻摇头,"轻尘,你知道的,墨云琛是我心里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劫。"

    墨云琛站在那里,眼底没有任何情绪。

    因为陆合欢的这句话,步轻尘眼底仅存的一点光泽慢慢暗淡下去,葱白的手指在裤袋里摸索了下,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,放到合欢的手心里,"如果疼,就用这个。"

    "好。"陆合欢握紧了手心里的小瓶子。步轻尘挪动脚步,站到墨云琛的面前,185公分的身高在他的面前竟然没有半分的优势,"墨云琛,九年后我们再次成为了敌人,这一次你认为我们谁会赢?"

    墨云琛从容的勾起唇角,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合欢的头发,"合欢,这一次,你想我跟他谁赢?"

    合欢望着他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这是墨云琛早就预料到的结果,唇弧更加狂肆起来,"因为你的沉默,我不介意这一次让结局变得惨烈一点,你说让他永远消失如何。"

    说完他便把合欢打横抱了起来,甚至没有看一眼步轻尘,大步走进别墅的大门。

    步轻尘就这样看着陆合欢被带进了黑色雕花的大门里,却什么也做不了,并不是因为他无能,而是他知道陆合欢这些年从未忘记过墨云琛的存在。

    陆合欢被墨云琛丢到了黑色的真皮沙发上,她本能的想要逃离,却被墨云琛的双倍撑在她的两侧,死死的将她禁锢在沙发上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原本还在客厅里的仆人们识相的纷纷退了下去,只留下沙发上对峙的一男一女。

    "放开!"陆合欢气闷的吼道。

    "放开你去哪儿?去找步轻尘?"墨云琛墨色的亚墨眸里染上怒意。

    "去哪儿是我的自由,我只要按照约定怀上你的孩子就可以了。"合欢用力掰开他修长的手,那是她曾经最迷恋的温暖。

    她的话彻底点燃了墨云琛心底的怒焰,手指掐住她的下巴,眼底风云骤起,"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怀上我的孩子,那干脆今天什么也别做了,就在这里做到你怀孕为止!"

    说着,他便动手扯掉陆合欢衣服上的扣子,径自的金属扣子落到地毯上,没有半分的响声。

    "要做就回房间里。"她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,可是在客厅里做这种事让她真的做不到,这是她最后的尊严。

    墨云琛停下手里的动作,优雅的从他的身上起来,转身背对着她,"把衣服脱光了,自己滚进房间里。"

    他迈开长腿上了楼,陆合欢的双手抓着胸口的衣襟,眼眶微微泛红,衣服凌乱不堪,慢慢爬上楼。

    房间里墨云琛凝着她凌乱的模样,眼底冷意尽显,"我刚刚说让你脱光了再进来,没听见?"

    合欢没理他,转身关上门,在转头的时候,墨云琛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,目光比冰冷,他什么都没说,直接动手死掉她的红色连衣裙。

    合欢后退了几步,后背抵在冰冷的雕花木门上,从衣服口袋里掉落出来的白色小瓷瓶,砸落在地毯上,流淌出白色乳液状的药膏,"墨云琛,你碰掉我的东西了!"

    墨云琛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,逼她直视他的眼眸,"你的未婚夫,哦,不对,是前任未婚夫倒是大方,怕我弄疼了你,还特地帮你准备了止疼药。"

    "啊,那个不是……"陆合欢知道他误会了,想要解释,却又无从开口,毕竟这里面牵扯了一个大秘密,一个她死都不愿意告诉墨云琛的真相。

    他扯开自己的领带,领口凌乱的敞开着,伸手把合欢得身体翻过去,合欢光裸的胸口死死的贴着门板,墨云琛的身体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合欢想要转过身来,却被墨云琛用力的压住,他的声音冷如寒泉,"别让我看你见面你的脸,我会恶心。"

    陆合欢的身体蓦地一抖,木偶般的把双手扒在门板上,咬着唇瓣,任由墨云琛无休止的发泄着。

    墨云琛的脚底踩着那个白色的小瓷瓶,脚底沾染着白色的药膏,看上去那么悲伤。

    陆合欢死鱼一般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,墨云琛张开薄唇,对着合欢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
    "唔……"合欢吃痛的低叫了下,继而叫住下唇,不允许自己在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
    见她如此抗拒,墨云琛更是发狠的要她,合欢得双腿发软,却依旧倔强的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房间里充斥着血液的腥甜,她的脸色语法的苍白起来,墨云琛蹙起眉头,地上凌乱散落的西装外套里有古老的钢琴曲传来,那是贝多芬的《致爱丽丝》,听到这个曲子,合欢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墨云琛松开手,俯身从衣服里取出手机,看见上面的号码,放在耳边,"喂"了一声。

    合欢失去了他的支撑,"砰"的一声直挺挺的跪在地上,骨头碎裂般的疼痛感已经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了。

    墨云琛伸出手,扶住陆合欢,电话里是晨嫣温柔似水的声音,"云琛,你那边是什么声音?"

    墨云琛的黑眸落在陆合欢红红的膝盖上,有几分焦灼,合欢推开他的手,拾起地上的衣服,想要站起来,却发现双腿根本使不出力气,在身体即将跌倒的刹那,墨云琛用长臂接住了她。

    合欢的面颊上,几缕碎发贴在上面,湿漉漉的,染了几分性感的味道。

    "云琛,你在听吗?"一直等不到回应的晨嫣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"嗯,有事?"墨云琛恢复惯有的冷淡。

    晨嫣犹豫着开口:"妈看见报纸上的新闻,给我打了电话,我……"

    "我会跟她解释,还有事吗?"墨云琛的目光始终都在合欢的膝盖上,白皙的肌肤似乎在一点点的肿高,她刚刚砰的这么严重吗?

    "你在忙吗?"晨嫣依旧小心翼翼询问,生怕惹墨云琛不高兴。

    "不忙。"墨云琛把西装丢给合欢,示意她披上。

    "云琛,我们已经一周没见面了。"晨嫣的语气里尽是悲伤。

    "晚上我会去你那里。"他说的是你那里,而不是回家,他从来都没有把那里当国家,可是即便是这样,晨嫣已经很开心了。

    "好,那我炒好菜,等你回来。"一切都是一个贤妻良母该有的模样。

    "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,这些安排仆人去做记性了。"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侧的陆合欢。

    合欢的心一阵阵的疼,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墨云琛怕她的腿手上,下雨天总是踩着泥泞的小路背着她回家,他说舞者的腿是不能受伤的。

    "我不嘛,我想亲手做给你吃。"晨嫣的语气里染了几分娇嗔。

    "你高兴就好,我这边还有点事。先挂了。"墨云琛没有等晨嫣说话,径自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陆合欢用手扯着墨云琛的衣服,轻轻的将他推开。

    墨云琛邪睨着她的脸,"听我关心别的女人感觉如何?"

    陆合欢细碎的长发遮住眼眸,语气淡淡的,"墨先生希望我有什么感觉,你告诉我,我照着回答就是了。"

    墨云琛深邃魅惑的瞳仁里迸射出迫人的寒光,蓦地又笑了,笑容嗜血狂傲,"这些原本都是属于你的,可惜你已经把它透支干净了。"

    "墨先生似乎很喜欢回忆过去,还是说墨先生根本忘不掉我们的过去。"既然要疼,就疼的彻底吧,陆合欢双手攒着拳,笑的魅惑横生。

    墨云琛陌生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她是一只野猫,他从来都是知道的,现在野猫对他伸出了利爪,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,笑容从他的嘴角逐渐扩散开来,却始终蔓延不到面颊上,"我的合欢,我说过我不想帮你拔掉身上的刺,别逼我。"

    "我的刺从踏进锁欢楼开始就已经拔光了。"合欢苦笑的拨开他的手,下巴上有鲜红的手指印,就那样明晃晃的暴露在灯光下,弯腰捡起地上的小瓶子,里面的药已经流干了。

    墨云琛深刻俊挺的轮廓上冷意尽显,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,眼底一片幽暗。

    出了房门,合欢就扶着墙壁站在走廊里,沈牧从楼上走上来,刚好看见陆合欢裹着西装站在墙角的模样,直接越过她,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沈牧推开墨云琛的房门,房间里充斥着药膏的味道,掺杂着些许薄荷的清凉。沈牧嬉皮笑脸的打量着房间的地面,目光暧昧的落在地面上那白色的乳液状的物体上,"果然禁欲久了的男人很可怕。"

    墨云琛没有理他的意思,径自走到衣柜前开始穿衣服,沈牧走过去靠在柜门上,单手支撑在柜子上,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,"墨,陆合欢的身材还不如我这个男人呢,你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,要不你考虑考虑我?"

    "你要是觉得国内太舒服,就帮我去无人岛做点事。"墨云琛的语气阴森。

    沈牧马上恢复一脸正气的模样,"这种机会还是留给那些有为人士吧,我没有那么大的雄心抱负,我就想在你身边当你的左膀右臂,嗯,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贪图权贵的人。"

    墨云琛早已经习惯了沈牧这种吊儿郎当的模样,直奔主题的开口道:"晚上我去晨嫣那里,陆合欢就交给你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