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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八章 男欢女爱本来就很正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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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塞纳河西餐厅。

    扑面而来的法式浪漫气息最容易让人心醉,可惜它的限定范围不包括自己。

    梁幼音只随意的扫了眼就收回目光,她微昂着头,跟程以墨并肩走着。前面是保镖,再前面是带路的餐厅经理。

    这家法国餐厅位于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大楼,顶层。

    是H市最富盛名的旋转餐厅。

    “三爷,您请坐。”

    经理脸上带着恭敬却并不谦卑的笑,显然他经过特别训练,是个足够老练的人。

    程以墨走过去,坐下。

    保镖上前替梁幼音拉开椅子,等她入座后才冲着程以墨点头,站在拐角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吃顿饭而已,没必要让保镖守着吧。”

    被人盯着,她会消化不良的。

    程以墨摆摆手,保镖迅速离开。

    “三爷,您看,需要点些什么?咱们这儿最近新推出了一道甜点,您太太一定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点了试试。”

    程以墨说,又随口点了自己惯常吃的菜。把菜单递给梁幼音,示意她自己点。

    菜单上所有的菜品都配的有图,看起来特别漂亮,特别有食欲。当然,末尾的单价也特别漂亮。

    是之前的梁幼音工作半年都未必吃得起一顿的那种。

    她也不客气,点了许多美食杂志上看过,却因为太过昂贵而一直无缘品尝的菜品。

    经理确定两人没有其他吩咐才离开,既不过分热情,也不失礼貌。

    等东西吃总是无聊。

    梁幼音的视线忍不住被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所吸引。

    真美!

    怪不得塞纳河被誉为情侣约会圣地。

    “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忍不住感慨。

    对于曾经的她来说,这个地方也同样神圣。她梦寐以求过,幻想白锦承会在这儿跟自己求婚。

    心情突然很不快。

    梁幼音收回视线,低垂着头。浓眉的睫毛遮挡着漂亮的杏眸,也隔绝了里面所有的情绪。

    程以墨蹙眉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这里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。这么贵的地方,如果不是程三爷我恐怕一辈子都没机会见识呢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露出刻板的笑,像是用标准的尺子刻画好的弧度。这样自然不会让看到的人感到愉悦,更多的是烦躁和排斥。

    “那就走吧。”

    程以墨冷声说,他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梁幼音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“既然这个地方你不喜欢,那就换个喜欢的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菜都点了。”

    那么贵,一顿饭下来至少五位数呢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对你来说当然没关系。”梁幼音不悦的嘟囔着,迅速调整好情绪,把刚刚的负面心情给清除,把脑海中不该再有的念头全部排空。

    “我很喜欢,谢谢。”

    她说。

    这次的笑容真诚的多。

    程以墨似乎有所满意,重新坐下。

    这时,经理亲自把两人的菜送过来。吃法国菜最麻烦的是程序,还有繁琐又挑剔的餐桌礼仪。

    梁幼音了解归了解,却从未实践过。

    但是她一点都不慌。

    抱着吃饱就行,而且也没人特地看的念头,梁幼音吃的心安理得。

    好几次程以墨看到她用错了刀叉都忍不住想扶额,脑门的黑线不断累积,甚至还用眼神警告过梁幼音,她依然我行我素。

    最后程以墨大概是放弃了,专心致志吃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味道很棒,对得起它的价钱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吃完,做出评价。

    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最后一道甜点了。

    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皱眉,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急,她肚子忽然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梁幼音从洗手间出来。

    脚上的鞋子有些磨,她皱眉停下,扭头看着脚后跟。白嫩的皮肤上被磨出了一片红色,不过还好没有磨出泡。

    梁幼音松了口气,回头要继续走,却不小心撞到了别人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不是……”故意的。

    声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梁幼音有些呆愣,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巧的遇到白锦承。不久前才刚刚想过他,现在他就已经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了。

    梁幼音迅速移开视线,声音疏离:“白先生,真的很抱歉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她只想赶紧离开。。

    “这么急着走是因为没脸见我?觉得难堪?还是……怕我会嘲笑你?”

    白锦承尖酸刻薄的嘲讽硬生生的拉住了梁幼音的脚步。

    带着怨恨,以及恶意的痛快。

    每一个字都透出恨意和讥讽,痛的梁幼音体无完肤。

    她想走,脚步却太重。

    “塞纳河这种高级餐厅,凭你自己应该一辈子都没办法踏入吧?梁幼音,你现在很得意吧?拥有程太太的头衔,可以享受上流社会的生活,可以锦衣玉食,可以被人羡慕?”

    这是第一次,白锦承毫不客气的讽刺她,伤害她!

    他的眼底是浓重的恨意,仿佛幽冷的黑洞,跌进去就是死亡。

    他盯着她的眼睛,用更加恶毒的语气:“只可惜,你就算是程太太也不被程家长辈承认。程以墨更是并非真心爱你,早晚有天你会失去现在的一切。到时候我肯定会站的远远地,然后看着你。看着你绝望、消沉、堕落。到时候,我会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哪怕你后悔了来找我,我也绝对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同情。梁幼音,爱你的那个白锦承已经死了。是被你亲手杀死的!”

    爱你的那个白锦承已经死了,是被你亲手杀死的!

    明明只是云淡风轻的话,却如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梁幼音的心上。

    她知道,她都知道。

    只是听白锦承亲口承认,还是会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“我倒要看看,你还能得意多久。程太太这个头衔,会不会一直属于你。梁幼音,我在等着看你笑话呢,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。”

    白锦承笑的恶意,整个人被包裹在黑暗中,森冷阴沉。

    梁幼音的脸色终于还是控制不住,变得惨白。

    “锦承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!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!梁幼音,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个污点,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过去的日子有多愚蠢,多白痴!明明只是低贱的泥土,却被我当做洁白高贵的云朵,捧在手心,放在心尖上呵护着。现在想来,过去那些把你当宝贝的日子真令我恶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的……你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白锦承愤怒的咬牙切齿,遍布着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梁幼音,似有说不完的恨。

    “呵。等着好了,程以墨早晚会后悔。而你,迟早有天跌入地狱深渊。”

    不用迟早,我已经在地狱了。

    梁幼音在心里默默的说着,她调整好情绪,露出毫不在意的轻佻笑容。

    “很抱歉白先生,让你失望了。即使有天我真的被程三爷给甩了,也绝对不可能回头找你。”

    那么深的伤害过你,我怎么还可能厚脸皮的回去找你呢。

    梁幼音的心里一片哀伤。

    白锦承的脸色变得愈发铁青,怒极反笑:“真希望你永远记清楚此刻说过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会记得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笑容妩媚,风情万种的撩了把头发,漫不经心的说:“白先生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吧?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,三爷还在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她逼迫沉重的双腿迈开,把狼狈藏起来,挺直着脊背。

    白锦承却猛地抓住她的手臂。掌心炙热,梁幼音有种手臂会被烫伤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她想甩开他的手,却被攥的更紧。

    他愤怒的瞪着她,失去理智的大脑只剩下恨。

    他想狠狠地惩罚她!

    大手猛地攥住她的腰,不顾她的感受把她压在墙壁上,力道大的仿佛能掐断她。

    “下贱,不知廉耻!为什么不从我的心里滚出去?为什么要折磨我?梁幼音,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!”

    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!

    白锦承愤怒的质问在她的脑海中自动形成了回音,一遍遍,魔咒一般。

    他恨,他怨。

    因此口不择言,说出那样恶毒的话来刺激她。可当她转身的瞬间,他还是无法控制的泄露了心底依旧存在的爱恋。

    “白先生觉得我没心,那是因为你还没资格得到我的心。我跟你不过是逢场作戏,大家好聚好散多好?白先生何必一直纠缠不休,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轻佻的勾着唇角,缓缓凑近,媚眼如丝:“还是说,白先生觉得跟我交往那么久却没尝过我的滋味儿,所以不甘心?”

    她故意在他的耳边吹气,让自己看起来放|荡又随便。

    “难不成是我猜对了?”梁幼音魅惑的笑了笑,继续说着更加没有底线的话:“如果白先生不介意,我其实也可以偷偷陪你玩玩的。人生就是该多点刺激才好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你真让人恶心。”

    白锦承厌恶的说,他松开手,用嫌恶的眼神看着她。

    深爱变成恼恨不过是瞬间而已。

    “白先生又何必装清高。大家都是成年人,男欢女爱本来就很正常。更何况,你不是想忘掉我吗?说不定哪天尝过我的味道,觉得也就那样,很快就能抛之脑后呢?”

    恨我吧。

    厌恶我吧。

    然后,忘了我。

    白锦承的脸色随着她愈发轻佻的语气和毫无下限的话而变得铁青。

    清润的黑眸里仿佛笼罩着一层黑气,带着让梁幼音恐慌的东西。

    怒极反笑。

    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总觉得白锦承有什么不同,他的反应不该是这样。他该厌恶,该失望,该死心的。可他的情绪为什么突然隐藏起来,她什么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更猜不透。

    梁幼音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,继续顺着自己塑造的形象走。

    “白先生现在看清楚也不晚。”她勾着唇角,轻轻地笑着:“那么,如果白先生什么时候想通了通知我。不过要悄悄地才行,隐瞒所有人才够刺激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白锦承看着她,轻轻地笑着。

    笑容里透着诡异。

    梁幼音一颗心乱的不行,没注意这么多。

    时间过去太久,程以墨该起疑了。

    “我的字典里可从没有后悔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不以为然的说,轻佻的笑了笑,抛给白锦承一个媚眼,跟他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两人刚错开,程以墨就出现在拐角。

    “墨。”

    梁幼音甜腻的叫着程以墨的名字,里面蕴含的柔情蜜语让人牙痛。

    她一脸欢喜的快步走过去,自然的抱着他的手臂,撒娇:“墨是不是很担心人家,所以才过来看看?对不起嘛,人家有点不舒服。原谅我,好不好?”

    程以墨似笑非笑的看着过分热情的梁幼音,眼角余光看向白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