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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未雨先绸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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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人呆呆的看着刘天浩双手托住的戟,一时间竟是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刘天浩看见三人如此表情,不禁微微一笑,一边把戟又递还给太史慈,一边转头看向糜芳说,“子方该不会后悔吧?”

    糜芳尚未回答,那边糜竺倒是抢先回答道,“主公说的这又是哪里话?神兵自当配英雄,这杆戟我糜家上下没有人使得了,合该子义所使。”

    糜竺这么一说,又把糜芳太史慈一惊,“主公?”

    旋即两人立刻转头望向刘天浩,却只见刘天浩微笑不语,二人顿是一阵惊喜。

    糜芳当即长揖到底向刘天浩行大礼,并说道,“糜芳糜子方拜见主公。”

    刘天浩赶忙扶起糜芳道,“子方免礼。”又转头对太史慈说,“子义,还不快快谢子方赠戟?”

    太史慈对糜芳糜竺答谢道,“谢谢二位兄长赠戟,慈必不会辱没鬼神之名。”

    众人没有料到的是,拿到鬼神戟的太史慈,因为担负着压力,每日更加是努力练武,倒是让太史慈超长进步了一大截。

    第二天用过早饭,糜芳就去照顾家里生意去了。太史慈刚刚练完功后,也被糜贞抓去玩去了,美其名曰:熟悉熟悉徐州城。

    太史慈临去之前一脸幽怨的眼神,倒是惹得刘天浩、糜竺二人大笑不已。

    糜竺领着刘天浩来到他的书房,照例吩咐仆役远离并禁止任何人靠近。

    刘天浩开始了他改造糜家的大计,抬头问糜竺道,“子仲,能不能告诉我糜家现今的具体状况?”

    糜竺一愣,想了想,道,“糜家先祖依靠经营垦殖起家,一直到现在,各种货物都有贩卖了,生意已经遍及大汉一十三州,其中益州、凉州以及幽州辽东一带少有涉及;目前养有僮仆、食客上万,资产也该有上亿之巨了。”

    刘天浩闻听糜竺这么一说,心底一惊。他知道糜家当属汉末几大巨富世家之首,却没料想到其财力竟如此丰厚?难怪刘玄德从一介白身,自从来到徐州后便发展的那么快。当即平复心神再次问道,

    “那么糜家现今库存铜钱大概有多少?”

    糜竺恭敬答曰,“近七千万。”

    刘天浩顿时哭笑不得,这糜家大半家产都用来储存铜钱了。

    幸亏自己这么一问,要不以后自己得哭死,糜家也得哭死。估计历史上糜家后来之所以跟了刘备,也跟这批铜钱有关。两年以后这批铜钱就基本上算彻底废了,根本没有任何购买力,只能锻造兵器装备了。等到那时候,糜家资产也该是要来个大缩水了。

    既然现在糜家跟了自己,那么自己势必得救一下这糜家,当即正色道,

    “子仲,糜家需尽快将这批巨额铜钱尽快置换为铜铁盐粮,或者是换为其他稀有物什,比如先前子义所选之鬼神戟,再不济,也可广济徐州穷苦百姓,至少也能赚个好名声。”

    糜竺一听,颇为不解,于是便问道,“主公为何如此安排?”

    刘天浩看来不得不彻底对糜竺说个明白了,于是接着道,“自我入世以来,随同子义狩猎也曾掌握几个铜钱,你不觉得目前大汉的铜钱磨损的太过严重了吗?”

    糜竺连忙点头表示知晓这个情况。

    于是刘天浩继续说道,“盖因这些铜钱皆是光武皇帝至章帝时期所铸,哪怕是最新的铜钱,也该流通有一百二三十年了;而自和帝起,朝廷便未曾铸过新钱,甚至旧钱也未曾重铸过。”

    糜竺不知道这新旧钱铸造会有什么问题,于是继续盯着刘天浩,期待着他继续讲下去。

    刘天浩心想,糜竺毕竟还是古人,不会拥有现代人的思维,于是继续讲道,

    “天下太平时,这批铜钱没有大的问题,但如果临到世道一乱,黎民百姓不知道朝廷是否能够平定天下,如果平定天下还好,那么大汉的钱还是可以使用;如果,我是说如果,像当年高祖皇帝灭秦而建大汉,秦钱还能用吗?必然是要重铸新钱,将秦钱熔铸为汉钱!”

    这么一解释,糜竺顿时反应过来,如果要旧钱换新钱,那么本来一贯磨损大半的旧钱,撑死也就只能换为半贯新钱。更何况,新朝廷还可能直接罚没所有旧钱,而不是折算兑换。想到这,糜竺不禁一头冷汗,

    “主公英明通达天下!我这就去安排下去。”说着就欲出去。

    刘天浩连忙拉住他,说,“子仲莫急,此事所需时日颇长,不用急在一时半刻,如今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讲一下。”

    糜竺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失态,连忙向刘天浩道了个唐突之罪,刘天浩倒也不做计较。糜竺哪里知道,刘天浩还有一肚子计划呢,结果这才出来一个就搞的他惊慌失措。

    刘天浩觉得,既然要改造糜家,就要改个脱胎换骨。

    这时候糜竺也终于知道自己这位主公的的确确是腹中有经纬,出口是才华,当下就在书桌旁研磨墨水,并迅速的将刚刚所说的列为第一点:’置换库存铜钱’几个字记在了一张粗糙泛黄的纸上。看见那纸张,刘天浩插口一问,才知那是在蔡伦纸基础上改进而来的东莱纸。

    纸在这个时代还属于超级奢侈品,不是名门望族或者富商大贾,是肯定用不起的。

    刘天浩又和糜竺商谈了约莫两个时辰,倒真是让他们鼓捣出了一份清单:

    一,置换库存铜钱为盐铁铜铁良木等物资;

    二,集聚僮仆食客,私下分组编队,由太史慈糜芳等人训练;

    三,广招天下能工巧匠聚于徐州,特别是铁匠木匠,加工铜铁良木;

    四,招募良才;

    五,建立医馆,大量培养医卜郎中;

    六,驯养信鸽,以糜家大汉十三州之网点为依托,建立耳目组织;

    七,改良思路。

    这第七条比较驳杂,全是刘天浩根据后世的一些浅薄见识,总结提出的一些改良思路,例如农耕运输,酿酒造纸,冶炼锻造,等等而已,不一而足。

    刘天浩心想,也许自己和糜竺可能无法活用这些思路,但是保不住会对当世的一些能工巧匠有所启发呀。

    殊不知没过多久,这第七条所提及的内容,真的是把刘天浩前世某些产业的发展史生生提前了几百年,有的甚至过千年。当然,这都是后话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一个月,整个糜家彻底运转起来。一切都在按照刘天浩和糜竺倒腾的那份清单进行。太史慈也和糜芳训练起糜家私兵起来,还真别说,经过二人这一训练,还真发现了一些勇猛之徒。

    糜贞偶尔还是会来纠缠太史慈,而这越发逼迫的太史慈全身心的投入到练武练兵。对于这俩人之荒唐事,大家都是哭笑不得,细细想来,倒也算是好因好果。

    近一月下来,糜竺引荐刘天浩基本上结识了徐州的三教九流,当然,刘天浩并未让糜竺公布二人的从属身份。

    他们也去过徐州刺史府拜见了一下,不过刘天浩观那刺史不过一酒囊饭袋尔,自以为不足为惧,所以也不深交。倒是陈硅陈登等一干后世史书记载之名流,刘天浩却是下了一番功夫,挨个轮下个好印象,却也暂不做其他奢望。

    刘天浩很满意这些天的成绩,却又心想,自己如果不尽快去趟洛阳,完成下一步计划,那么现在这一切都可能成为水中浮萍镜中之月,说不得最后会落得个空欢喜一场的悲剧。

    所以,待得糜家一切有序运转起来以后,刘天浩打算立刻出发前往洛阳,只带糜竺太史慈以及十来个仆从,而练兵那边,则交由糜芳负责,糜芳太史慈发现的那几根好苗子也能协助他一二了。其中,有几个人的天赋甚至比糜芳都要好上不少。

    临走那天,糜贞那小丫头居然闹将起来,扬言说也想跟着刘天浩他们出去长长见识。一边闹腾着一边偷偷瞥那太史慈。

    刘天浩发现这俩人俱是脸起飞霞,已满十六岁的太史慈更是要把头垂到地上去了,一双手攥着马缰又搓又捏,刘天浩当下也不点破。

    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带上糜贞。此次他们西去洛阳,不说有多大凶险,却也不是游山玩水,他们是要做很多事情的。若是带上这个性格跳脱的糜贞,恐怕会照顾不过来。

    当糜竺劝定糜贞留下时,太史慈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一行人等,夜伏昼行,风尘赶路,不几日便入了徐州沛郡地界。

    这一日,天气格外炎热,整个官道上前后左右不见人烟,刘天浩他们已经走了约莫大半天了,早已是饥肠辘辘,口干舌燥,随身水袋也早就空空入也。

    随身干粮倒是还有,但是这光吃干粮不喝水哪能顶的住,四下里又不见有河流湖泊。

    刘天浩停下对众人问到,“谁对这附近有所了解?再这样下去,我们都得渴死饿死热死。”

    太史慈糜竺二人皆是摇头不知。这倒也是,太史慈之前都没有出过东莱,糜竺倒是有去过洛阳一带,也有可能走的就是这条官道,但是,那时候人家是坐的马车,仆役相随,怎么会半路抛锚?

    正无奈间,一个仆役冒了个头说,“启禀老爷,小人去年曾跟随家中商队前往洛阳传送货物,回来时正逢官道上有一伙蟊贼占道,欲劫财害命,那个时候官兵尚未听到风声赶来剿灭,好像就是这段官道。那时候这管道得有好长一段不见人烟。咱们领队的怕误了归期,又知道这附近些许情景,于是领着我们往那东南方向绕行。大概离关官道五里左右,有一片林子,林子边有一村庄,住着几十户许姓人家。这庄人颇为好客,据领队的说,过往客商如若撑不过这段鬼路,皆可前往许家庄寻些救急。”

    刘天浩闻言大喜,连忙问道,“你可还认得那路怎走?”

    仆役想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糜竺接着道,“那还不速速带路?”

    一队人马迤迤逦逦离开官道,在那仆役带领之下,直奔那东南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仆役倒是好记性,刘天浩他们行了大概六七里地,就瞥见了仆役所说的那个庄子。虽然稍有偏差,倒也不算离谱。糜竺赏了那仆役几个大子。

    尚未进庄,刘天浩几人就发现这庄里人声鼎沸,哭喊喧闹,鸡窜狗跳,好似发生些许骚乱。等到了村前,恰巧有一头腱子黑牛闯了出来,不知受了惊吓还是怎地,竟是直奔刘天浩这边而来,也不躲闪。

    太史慈急忙取枪上前欲要结果那牛性命。就在这时,村口飞奔出一位壮汉,边跑边喊,

    “勿要伤我耕牛。”